时差长,现充忙,不混圈,鲜磕粮。信号不好,网墙很强,咸鱼一只,喜好摸鱼,自给自足,随缘产粮,有生之年,坑定填完,不时撒土,随时被墙,

【枢零】关联(XXXIV)幻术X运气


五感相连,共生关联,强强联手,互怼互撕互撩,炮龘友(?);
R18,DSM-5 性龘瘾,SO-OCD性龘行为强迫症,PTSD创伤后遗症;
原作设定为依据,李土死后50年半架空;
君主x血猎协会长
长尾猫和踩尾专业户日常

【本次更新】

花式表白?其实对血族来说…应该相当深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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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XXIV)幻术X运气

 

## 118.

 

“我就说这被诅咒的颜色哪有那么普遍…是你的话,就说得通了,零。”

 


 

锥生零攥紧枪柄,警惕地环视周围。洞心骇耳不足以描述他的震惊。

 


 

会用名字直接唤自己的本就屈指可数,大多已经永远沉睡于墓碑下,腐化作骸骨。

 

时至今日,也只剩下黑主灰彦和玖兰优姬…前者神出鬼没,后者对自己躲躲闪闪。

 


 

哦…现在还多了个自说自话,让人琢磨不透的玖兰枢如影随形…

 


 

那声音有着难以言说的诡异,做作的戏腔般惊诧得夸张,语气阴阳怪气令人不适的带着谐谑意味,长辈式的口吻也叫人觉得逆耳。

 

更毛骨悚然的,是飘忽不定的声源,时而似在室内,时而来自过道,鬼魂般…

 


 

哪怕不迷信鬼神之说,也会不自觉脊背发凉。

 

何况…被这么个陌生声音直接亲昵地唤着名字。

 


 

“小时候就是个瓷偶一样的狐媚子,现在倒是出落得更漂亮了。那个乔装,瞧着本以为真是个女人呢…还是个美女。”

 


 

谐讽嘲弄的调笑怪腔让锥生零不悦蹙眉,冷眼朝着声源方向抬了枪。

 

有生以来…第一次被这么形容。

 

莫名其妙,他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给别人留下了这种印象…光是听漂亮这类词被直接用在男人身上,就忍不住胃逆。

 


 

“认识?”

 

玖兰枢挑眉去瞧身边的猎人,见他锁眉十分认真地摇头,眼瞳警惕里暗露茫然。

 


 

虽说女装扮相不失英气的同时确实清丽绝尘,平时给人的感觉却是冷傲俊美。是个标致的孩子不假,却全然不会跟媚这个字扯上什么关系。

 


 

锥生家发生惨案前,隔窗窥到的记得是个挺空灵淡漠的孩子,模样清秀却从小表情匮乏,不怎么讨人喜欢。只在对待胞弟时露出柔和纯真的婉笑,更像昙花一现。

 


 

是淡雅纯净的…

 


 

## 119.

 

“弟弟对我扣下扳机,就为了在他小师弟面前故作姿态装英雄说什么‘工作中不需要感情’。”

 

陌生的声音掺杂了恨意,一点点冷下去…最后似是有意模仿他人的语气迫使大脑通路过电,调动记忆…

 


 

“…鹰宫…泰斗?”

 

锥生零觉得眼前持枪的手和自己的声音一样在打颤…

 

“这不可能…我亲眼看到的,你已经沙化了…”

 


 

那时破碎成沙的尸骸被风卷起,沙簌簌地散入空中,地上没有留下丁点痕迹。飞洒悬空的沙微微地闪烁出星星点点的亮,卷入天际,背景里天幕孤寂星稀,圆着一汪血月…

 

…令人…无比悲伤的景色。

 

记得师兄说,那就是吸血鬼的终结,是兄长的解脱,他不用再为了血去杀人了。

 


 

即使是血猎,堕落就会走向终末,朋友也好,至亲也罢,为另一血猎所射杀。

 

对L-E的最初记忆之一,在过往的每一次嗜血反应时拎出来自警,怎样也不可能记错…

 


 

“说我可以…不要信口雌黄污蔑师兄,他杀你不是为我,是因为你的獠牙上沾着人类的血。”

 


 

玖兰枢赤色的眼中映盛着猎人有些激动的身影,僵硬地紧绷着,双臂都因此有些不稳,总是笔直指向前方的血蔷薇因颤动反着光闪烁。

 

他咬牙切齿的低吼冲破了表面平静的伪装。

 


 

除了在自己面前,锥生零鲜少这样动摇。

 

除了自己,没有人可以让他这样。

 

能让这孩子摘下冰面具的,有他一个就够了,不论以什么形式。

 


 

“那他后来怎么没杀了曾经几度堕向E级的你?下得了手弑兄的那个优秀的,铁面无私的海斗怎么就像个跟着鸭妈妈走的小鸭子一样守着你坐上协会长的席位,辅佐数十年?”

 


 

枪口寻着声音转向门外,银发猎人双手持枪,却发现有些难以让自己恢复冷静…

 

“…我不是说过了么,因为你堕落了,身为血猎却吸着血,人类的血…”

 


 

这样说对锥生零来说很艰难…每一下都戳着自己的脊梁,撕开名为伪善的裂口,揭露其下的创伤…

 

他或许是最没有资格对一个前血猎L-E说教的存在。

 


 

“你就没干过么?”

 

短暂停顿后,声音再度响起,似有脚步声出现在走廊里,于闭掩的门外停滞。

 


 

眼角有些抽搐,呼吸一点点加速,扣在扳机上的手指用力到泛白。快速转向变换的声源,指着门板,几乎要击出子弹。

 


 

“你究竟为什么还活着?!”

 


 

嘴唇上咬着颤龘栗的牙,硌得有些微痛感,关联传递着银发猎人此刻的挣扎。

 

玖兰枢扶按上对方肩头,抬手稳住持枪的双手,将额际靠上太阳穴的位置。

 


 

‘你不一样,因为是我想让你吸我的血。’

 


 

不知是关联作用比以往有所增强,还是始祖的思维意识过于强烈,锥生零怔了一下,原本烦乱的脑海中清流冲开污浪,切实收到了这样的信息。

 

不过是近乎陈述事实的字句,有些不讲理的霸道强硬,却载着一股奇异的暖流温拥了四肢百骸。像是在血液中流淌的热度过于温煗,甚至让被思绪冻僵的身体不再发颤,让面庞莫名有些热。

 


 

掌下的肩和手臂逐渐平稳,玖兰枢沉声。

 

“零…是幻术,当时的你们,大概都中术了。”

 


 

温润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紫瞳微微放大,瞳孔收缩,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这意味着…早在自己十岁出头的时候…鹰宫泰斗就已经投奔了纯血…

 

而在场所有人,包括师傅、师兄,都被某个纯血的把戏耍了。

 

这其实并不奇怪,时间轴上,这个男人原本在海外轮调,自从任务中失踪后就一直没有再与师兄及协会本部联络……

 

逻辑上说得通。

 

某只纯血的L-E宠物。

 


 

“我想活着没错。我还以为你会是最了解我经历的存在…你现在却在说什么?我运气没你好,咬错了人,所以活该被猎杀?还是说,我没你的能力和那副皮龘囊让纯血种一个个迫不及待排着队给你送血喝?哈哈…哈,锥生零你太可笑了。”

 


 

谁说不是呢?

 

简单说就是这么回事吧?

 

咬错人是要为此付出代价的,同为血猎至少应该明白。

 


 

正因想要继续活下去,试图挽留被允许活下去的资格…因而为此拼命压抑,囚禁自己,咬自己的手腕,咽了吐吐了咽的血液淀剂反复捡起来强行往嘴里塞,吸食L-E猎物疯狂堕丧的血…为的就是不堕落去袭击人类,秉持作为猎人的尊严。

 


 

运气么?

 

或许。

 

一个愿意保护收留自己的血猎高层,一个给予自己关怀的同龄女孩儿,一个肯为自己放弃性命的弟弟……

 

一个,认定自己有用的…玖兰枢。

 


 

锥生零没有再因鹰宫泰斗的挑唆动容,脸上只有冷凝的表情。

 

“你想活着没错。错的,是你站错了队。我现在是血猎协会长,你是企图破坏现有政策的叛逃猎人。选择站在我的敌对面,我就不可能放过你。”

 


 

这样才对,能左右银发协会长情绪的,始终只是自己,别人不行。

 

嘴角弯起微笑,玖兰枢放开支持猎人的双手,转而对着舱门作出备战的姿势。

 


 

“即使我是你师兄的手足?”

 


 

枪口没有偏颤,清冷的声音一字一顿,没有感情波动。

 

“你当时可能被渴血感冲昏了头,所以没听清楚。师兄的原话,我原封不动重复给你:‘那个是我的猎物。不论过去被叫做什么,他现在是L-E。而我是猎人。我们之间,就只是这样的关系。’ ”

 


 

门口出现光线的刹那,始祖和协会长纷纷发动攻势,然而作为猎物的原猎人只在逆光中露出了一个悚戾的诡笑便融入了船体发出的光线里。

 

刺目的芒光看上去并不清晰,但似乎是一个法阵。

 

“锥生协会长,忙着给纯血种暖龘床,怕是早就忘了,血猎协会对L-E是什么定义?要前辈重新教你么?没有意识和独立思考能力的,才算是E!”

 


 

铃板装置被触发,舰桥拉响了鸣警的汽笛。

 

刺目的光线中脚下的客舱随着突兀显现的法阵开始坍塌,地震般企图活埋似的将一切向下拖拽。

 

整个船似乎预先被下了各种各样的咒术,像是一个巨大的蛊。

 


 

刹那间…

 

雪青中映着背部以蝙蝠分身构筑巨大翅膀,双臂环着自己努力振翅上飞的玖兰枢。

 

丹赤中盛着忍痛自血管内幻化出蔷薇藤支撑破碎空间的同时卷着自己上托的锥生零。

 

天崩地裂,尘土飞杨中,有些另类的拥抱,就像末世鸳侣般真正彼此关联在一起,紫中有褐,绯中有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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