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差长,现充忙,不混圈,鲜磕粮。信号不好,网墙很强,咸鱼一只,喜好摸鱼,自给自足,随缘产粮,有生之年,坑定填完,不时撒土,随时被墙,

【枢零】Le temps passé 荏苒(86)

不务正业已久的某冰回来更新荏苒。更新关联是计划内,被某某和推荐的某某激出脑洞的水花,在本该更荏苒的时间去写短篇…是我修行不精,没有克制住诱//惑//。
某某,和某某,就是在说你们……好吧不怪你们…是我自己的错…(自尽.jpg)

好像很多亲快考试了,加油!某冰也快要解脱了,度假回去后有一个mini答辩。

{枢大人,我对不起你…你不会被折腾得以后都不举了吧…好事在后头呢…虽然有距离…您要hold住}
{…}
{偶像学长您又在无意识作死么?看脸色是学问,您活这么多年没长进么?}
{…}
{啊————pia}


# (86)
睫毛颤动,一点点睁开,晚霞刺眼的紫红色光线并未像想象中一样映入眼帘,若不是血族的夜视能力,周遭定是一片昏暗。
想着或许应该看看窗外究竟是什么时候了,锥生零缓缓向反向侧身。
“腿,别动”
抑制的嗓音自上方传来,温润,却掺了沙哑。
先是短暂地一愣,隔着布料,膝弯下炙龘热的触感变得鲜明,猎人红了耳根,不再移动。
“我睡了多久?”

间歇轻抚着颈后的碎发,玖兰枢低声回答。
“没多久。”
他的嗓音有着压抑。
迷瞪昏睡的猎人像是冬日蜷缩在绒毯里的猫,汲取着体温。
辗转中,浴袍腰带松散,自己的下龘身不知何时缠上了对方不时移动蜷缩的光龘裸双腿。彼此的下龘肢交错钩绕,直到不久前青年缩了缩身子,侧膝恰好蜷过正中的部位,严霜烈日般考验着他的自制力。

“别骗我,都已经日落了”
银发猎人一动不动地保持初醒的姿势,偎靠在始祖胸口,依稀能听到有力的心跳。
“三小时而已。”
男人修长的手指绕着他脑后的发丝,温和的声音不掩关怀。
“还难受么?”
“好多了。”
他回答,想到什么,又补充,
“还有一点隐痛,一会儿再吃片药,应该无碍。”

复古的豪华列车不以追求速度为优,老式轨道接缝咣当当的声音规律得催眠。
“需要我帮你么?用手。”
许久,似是感到自己毫无舒缓迹象的坚硬,猎人用清凉的独特声线冷不禁淡淡说了一句。声音很小,听不出什么情绪。
玖兰枢有些难得困窘地揉了揉那头柔软的银发,
“让我抱就好。”
取代回复的是猎人突然不自然的僵硬,有些纳闷的始祖侧头去看。

呛笑一声,望着那张泛着红晕,努力想说什么的脸,语气里掺了说不出的无奈。这种有意无意的撩龘拨简直像是在试探自己是不是真的能疾风知劲草。
“想到哪去了…饶了我吧,零…你就别再撩了。”
羞窘的青年似乎想起身,腿部的细小移动擦过硬龘挺,又按了暂停一样僵回去。
玖兰枢收紧单臂,稳按着对方的肩胛,
“就这样静静地,让我抱一会儿,别乱动。”

“如果就这样被你搂着,我可能还会睡着。”
听着怀中不大的支吾,索性安眠一样有节奏地缓缓轻拍起对方的脊背,
“完全没有食欲的话,继续睡也无妨。蓝堂英说你就应该吃了药休息。”

“你联系了蓝堂前辈?”
“因为你看起来不大对,我描述了情况,才好找药。他毕竟是医生…不是么?”
一条拓麻的记忆在这方面并没有太大作用。
眼神暗了暗,缺席的千年间,了解照顾猎人更多的,终归是蓝堂英。
“谢谢…”

忽然,胸前摩挲,被柔软的发丝骚动得有点痒,锥生零抬起头,
“等等…描述情况?你不会告诉他我……咽…”
都说不要再撩了不是么…原本加了码决定尘封的话题,配上那双澄澈的眼和微张的薄唇,就现在的情况,完全是火上浇油。
“这次可是你自己提的,我什么都没说。”

褐发始祖故作镇定,努力不去回忆,或是将注意力放在趋于亢龘奋的器龘官。
“我只是跟他说你脸色惨白地缩进被子,额冒虚汗,似乎发冷…他说最大可能是胃,因为你是惯犯。问我你吃了什么,我说喝了酒。”
顿了顿,没有刻意掩饰阴郁,
“你很担心蓝堂英知道么?”
而猎人只是挑眉,然后像是有意安抚一样将微凉柔滑的侧脸贴在对方胸口,
“你在无故吃什么醋?”

床头的手机发出震龘动的声响,玖兰枢咬了牙,伸手去拿,猎人膝下的摩龘擦差点没让他闷哼出声。
说人人到,说鬼鬼到,大概就是赶得这么巧。
“蓝堂英打来的,是视屏电话。你要换衣服起来么?可以等他再打过来。”
看了看身上匍匐的青年,棉被挡过胸口,松松垮垮的浴衣凌乱地披在身上,脖颈到肩头都若隐若现得此地无银。
“接吧。”
“他会误会吧…”
消除疑虑的,是锥生零微笑的调侃,
“正好你不用再继续嫉妒些有的没的。”

画面上出现了金灿灿的脑袋,较之前的几次照面不同,还算得体且精神饱满。
“枢大人。”
惊诧地移开视线,金发贵族瞥过视屏上纯血始祖即使只有头部和肩颈,也明显没穿上衣的画面,眼睛尴尬地游弋不知该看向哪。
“失…失礼了。”
蓝堂英从小到大,从来没见过玖兰家的纯血大人这般随意地现身人前。
“无碍。”

听着貌似还算心情好的回答,贵族强忍住不按截屏的冲动,假咳两声,试图转移话题。
也许是关心心切,连珠炮一样越说越快,越说越急。
“锥生呢?您顺利找到药了么?他的胃还是不行?很严重么?他现在还是清醒的么?您之前短信没有具体细说,他到底喝什么了?喝得很多么?需不需要这边专业部门想办法联系下铁路局,让列车在下一个过站停一下,请当地分部送点胃药过去?解酒药需要么?现在是什么情况?”

画面里没有锥生零,说明他大概是极端不舒服,甚至昏厥,窝在哪休息,蓝堂英估摸是这样推断的。
毕竟一般情况下,哪怕醒着有一口气,矜矜业业的协会长兼执行总裁就一定无法对公务置之不理。
听着一连串情真意切的关怀疑问,玖兰枢阴暗地默默在心里回答了究竟喝了什么的问题。
“英,打住。已经弄到药,他吃过了。电话,什么事?”

一定是错觉,金发贵族有些畏缩,莫名觉得君主的语气似乎不那么和善了,甚至有点隐怒。难道是推荐的药没有用,被迁怒了?
“我们抓到了一个袭击羽藻荷公学的活口。觉得应该也是他感兴趣的话题。那个…枢大人…锥生他…”
贵族蹙了金眉,有些担忧,枢大人的表情似乎更黯了,真的那么严重么?
倘若是药没有效果,那孩子不要紧吧…毕竟过去也倒在过自家门口…

“继续说,零听得到,也能看到你。”
哎?
在蓝堂英惊异的视线中,视频画面上出现了一节被背光灯晃的近乎透明的小臂。
紧接着,画面颤动,下移,出现了银发猎人凝白的脸。
“蓝堂前辈。”

这是什么姿势,怎么是90度翻转的画面?对颈椎真不友好…
皱皱巴巴穿的什么东西,还没穿正…好像半个肩都在外面?
怎么电话时间这么寸,两个上司都这么仪容不端?
哎…等等,有什么地方不大对…
锥生零脸下侧枕着的不像是枕头,怎么还有起伏,颜色不对,质感也不对……好像之前画面里有类似的…是什么来着?
“哎?……哎———————!你…你和枢大人…你…你们怎么回事?”

“蓝堂前辈,说正题。”
应正猜测一般,画面快速一路上移,猎人的面容消失,银发和赤裸的胸口,脖子,下巴…最后是褐发始祖笑的意味不明的脸。
“英,正题。”
‘啊…忘记截屏了…’在蓝堂英的脑海里回旋着。
虽然可能会死,两个都是罗刹,哪一个也惹不起…但是…总感觉…有点可惜…

“…能看到么?fairway超市附近的监控在9月28日早上出现了他的画面。有可能他也直接或间接参与了爆炸事件。”
画面转向嫌犯。
“英,抓到的时候,他穿斗篷了么?”
“斗篷?”
“黑色的,带兜帽的那种。”
“不,没有。”
即是说,嫌犯不出意外是被雇佣的,而不是乱党核心团体。床上相拥的两人快速交换了眼神。

画面里依然是玖兰枢含笑的眉眼,声音却切换成猎人清冷的声线,仿佛最糟糕的双簧表演,简直违和得脊背发凉。
“一条前辈呢?怎么是你在审?”
“他开会,让我先审着。说保不准内容对你们之后的行动有帮助,不要拖拉。”
“那审出什么来了?”
蓝堂英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他审了蛮久,大大小小的药剂上了不少,犯人却十分嘴硬,什么都不肯说。只有一个活口,又不好伤其性命…
他是个医生,审问这种事…实在有悖医德。

“目前都上了些什么?”
画面转向开了封的瓶瓶罐罐,
“怎么,前辈真打算做仁医呢?”
“什么意思,没听见惨叫啊?他估计是真不知道吧。”
锥生零向画面投去一个看幼儿园小朋友的表情,尽管蓝堂英看不见。
眉头微蹙,抬头看着褐发男人无语地叹了口气,被温柔地顺了顺额发。
“算了,换我吧,把扬声器打开。”

“这位蓝堂先生,是近一千年的老资格医生了,医生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可以让你体态康健,也能让你生不如死,这点你不需要怀疑。”
“其实我也知道你想说什么,跟你一样,我也练过。非直接致命剂量药物,由少至多增加计量增强身体耐受性,减缓减弱神经对药物的反应。物理伤害也是同理。但尽管有个体差异,凡事都有量。”
“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怕。蓝堂医生毕竟医者父母心,心软,怕是给你上的料完全没有触及到你的临界点。虽不适,但不是不能忍。”

欠佳的状况似乎让他的声音更加阴冷,毛骨悚然地透着冰天雪地的寒。
“但我不一样,尽管因为某些原因,现在自己是这个状况,但心和思维还是个血猎,我的同情心从来不会浪费在不配合的吸血鬼身上。”
“放心,我不会给你加码上药,也不会继续拷打,试你的临界点太浪费时间。”
“吸血鬼的细胞修复能力很惊人,任何物理化学性内外伤都会很快复原,不过是时间问题,所以你不在乎。换作是我被抓,坐在你的位置上,也会这么想。”

除了演讲,锥生零很少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至少蓝堂英和玖兰枢都没听过。
用天寒地冻的语气说着看似很理解对方的话,阴森森地露着无形的尖牙利爪。
一边打消希冀,一边去磨平锐角,还时不时顺毛一样抚慰一下‘不错不错。就知道你会这么想’。
不急着威胁,而是一点一点的层层递进,给目标脑海里投喂希望的火苗,再立刻拿冰水泼灭,如此反复地软磨硬泡。

“蓝堂医生为首的团队一直在研究我们自身作为生物的种种。有一点,我一直很好奇,如果我把你的胳膊卸下来拿去喂狗,你是否会像蜥蜴断尾巴一样复原。如果不能的话,那你是一辈子残疾,走在大街上都要被你所不屑的人类嘲讽或是同情。忘记说了,我养了一只猫,一直是拿血吊着喂了,活了近四载,你的手臂或许可以给它当粮食续命。”

“现在有以下五个方案:
第一,蓝堂医生来亲自执刀,打麻药以人道科学的方式把你的胳膊卸下来,销毁;
第二,不打麻药,销毁;
抬头,看你对面的墙上,那是我孪生弟弟的遗物。第三,我可以请没拿过武士刀的蓝堂医生代替我,用这个,连小半个肩椎一起砍下来,销毁;
第四,我可以把你转交给画面上纯血的玖兰枢阁下继续审,他比我还狠。
第五,你自主坦白。
老实说,现在这个时代和过去不同,吸血鬼活着不容易,生存必需品开销很大,隐藏身份开销更大,你干这个勾当大概也是为了钱。为雇主卖命到这份上,赚到了么?残了,你以后再找工作过活可就费劲了”

这就是为什么一条拓麻会告诉你,说不定血猎协会长比自己还擅长拷问。
因为他总是直击内心弱点,讲故事一样声情并茂混杂着威逼利诱,听不出哪句真哪句假,基本上每次都把猎物吓得不用实质上刑。

“零,你看上去就像一只刚吃了金丝雀的猫,还回头微笑着告诉金丝雀的父母你把他们的孩子吃了。”
关闭视频的始祖顺抚着猎人的银发,笑容有些宠溺。
“我小时候有一个不错的老师。”
意有所指般,那双漂亮的紫瞳盈着自己的倒影,锥生零扬着嘴角仰头,
“你不喜欢?”
额角跳灾的玖兰枢苦笑着凝望着莞尔的粉唇,真是…说了多少遍不要再撩了…
“相反,我喜欢到兴奋得颤抖。你的膝盖感受不到么?”
TBC

ps:
回复=动力,请更多更多地砸过来吧…五月病_(:з」∠)_患者的某冰最近很懒散…有种夏打盹的感觉……动不动就犯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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