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差长,现充忙,不混圈,鲜磕粮。信号不好,网墙很强,咸鱼一只,喜好摸鱼,自给自足,随缘产粮,有生之年,坑定填完,不时撒土,随时被墙,

【枢零】le temps passé荏苒(94)


(93)莫名被墙了,遭到屏蔽,已作修改,仍在审核(哭瞎。jpg),我大概又被墙了。

话虽如此,lof这个任意时间随机吃的习惯简直比度娘立即见什么喜欢吃什么还恶心。一周多,一个月,放出来多久才是安全的?这个简直太离谱了。何况标准究竟是什么?

看过的小可爱都知道舞会这几章有多清水,只是通过音乐、舞蹈等艺术秀恩爱而已。这个都能违规啊?


【本章】
公众调//情,秀恩爱。
选择相信零的枢,和不负厚望果断打消第三者欲念的零都成熟了许多。
(离硝烟四起越来越近了,发几章糖吧。)

希望喜欢,期待回复!٩(˃̶͈̀௰˂̶͈́)و 改版后的lof环境下,需要各位读者的支持,请不时冒泡留爪。鞠躬。


# (94)
相触的指尖传递着彼此的温度,修剪整洁圆滑的贝甲略长,轻点着指腹。掌心相对高举为臂桥,再垂降至肩颈齐平
红与紫的视线交织传递着无需言表的心语。以指为轴,礼服翩扬,衣摆随着180度的位置调转而旋飞起明与暗的半弧形残影。

waltz quadrille华尔兹方舞为始,四对舞者十字交叉而立,行舞以每对的华尔兹独舞与中心的四人风车和对角位置互换交互进行,在舞池间形变着错综的几何图形。

十二拍瞬息即逝,短暂得来不及细嚼慢品。钩绕的指尖轻轻围指节绕着小圈,食指与中指的尖端柔抚夹捏着指侧。
他们无奈地相视莞尔,叠捏的手指加了力,交叠的甲有些白了尖,摩擦阻力减缓了撤离的动作。
滞空的指尖延伸着,像是触够挽留,却终究免不得目送对方回归女伴,开始下一轮的圆舞。

酒红的目光墨浓,牵引舞伴旋转的同时,在每一个转身的间隙借着国标舞错颈的独有舞姿追随着对角的倩影。
那是玖兰枢第一次观望猎人跳舞。千年之遥的记忆中银白的人影总是周身寂寥萦绕地靠在石柱后,或是隐于角落的阴影里,一脸淡漠。
任务和对抗命运的疲惫将他折腾得喘不过气,毫无余力和心情置身于任何附庸风雅的娱乐活动。

削肩展阔,肩臂摆转轻盈且优雅。脚尖与脚跟的重心转移在并合、开放的轮替中,修长的双腿呈现锁、刷、滑的华丽舞步,又不失血猎优异于一干矜娇贵族的力量型特点。
阔步矫健,身姿挺拔,转身的力度使女伴层叠的裙摆涡形旋转,拧转收放,摆展舒散,粉芍药般绽放。

褐发始祖目不转睛地胶注着对角转动的莹白,幻想与自己共舞的对象。可惜手中的指应该更加冰凉纤长,掌下的腰肢亦应更为劲瘦有力,鼻息间更应清新冷凝。
追随的目光渐渐不可收拾地被潜意识的失落冷了一度,漠然扫过身着粉裙的贵族小姐。他初定关系的恋人托着她的手,扶着她的腰,尽管只是一舞的时间,也难免觉得那位小姐何其有幸,且碍眼。

移转回猎人身上的余光惊讶地捕捉到了淡紫色的笑眼。那薰衣草似的眸子颤了颤灯辉的柔光,同样望着自己,似乎狡黠地眨了一下,便提起女伴的指尖令其转了一圈。
八人的圈舞似乎一瞬间变了调,他们注视着彼此,相互模仿着上一步舞姿,如同隔空共舞,期待着圆心的再遇。
仿若天琴与天鹰于七夕好似跨越银河够指相遇,交汇的风车中,眼中只有彼此。
那是一曲的终末,伴随着隆响的掌声。

埋藏的原石绽了璀艳的光,锋芒自然吸引了观瞻和非分之想。
从那些个红着脸交头接耳的娇容不难推断,一个个表面淑女已经绞尽脑汁地盘算着如何借着舞会勾引,爬上猎人的床了。
玖兰枢强笑一撇,觉着有些后悔。回想当年冷颜厉色的风纪委员,虽姿色不逊,却总是冷冻着脸,一瞥眼刀寒冰彻骨地叫人避退三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浑身是刺,根本近不得身。
什么以人格魅力服众,还教其挂上那抹清俊的淡雅笑弧,平白无故召了群添堵的猫和狐,如狼似虎地盯着自己的珍宝,由于是舞会,还不能插手阻止。
一条拓麻记忆中获取的那个‘作死’,大概就是拿来形容自己的。

一干女宾中最入不得眼的,当属红玛丽亚。虽是透过躯壳望着过往的暗恋对象,难保不节外生枝。
锥生兄弟虽气质不同,外貌却几乎如出一辙,变变表情自然就立刻对了她的喜好。
生性温柔,相似的灵魂有意无意作出牵起回忆的举动,让她看到锥生一缕的残影并不奇怪。
若真是移情别恋上作为胞弟灵魂载体的兄长,变得穷追不舍,再死缠烂打,那便棘手了。

帝王邀约红家领地的公主合情合理,弯唇笑笑,向灰发女生投去看似诚邀的橄榄枝,暗红色的眼中隐露戾色。
初舞,嘉宾待当地女宾邀舞的规矩不成文,却是统治层出席宴会表示对地域领主尊重的经年惯例。
红玛丽亚欠身,应邀向自己走来,却在五步之遥歉意地行礼,转而微笑向一旁的猎人走去。
愠色的积云在赤瞳中堆叠,乍看娇滴滴的病弱小姑娘倒是颇有胆量,挑衅似的全然无视了自己的暗示和威胁。该说是不羁还是执着?
麻烦总是不请自来,玖兰枢摇摇头,如今也只能相信恋人自行断却其奢念。

“锥生大人,不知可否有幸邀您共舞?”
背肘行礼,后撤了一步,笔直鞠躬执起伸至眼前的手,礼节性短暂薄唇轻触。锥生零以仅两人可闻的声音低语。表面上却是回应邀约的笑容,并架起了臂。
“你应该懂得避嫌的。”
雪青色的瞳孔不着痕迹瞄向一旁。君主的舞伴是方才餐宴的女歌唱家,烈焰火红的裙摆,明艳的金发,大波斯菊一般。
只是,除了礼节过场,褐发男人那双血色的眼瞳始终凝视着自己的方向。

“为什么?零君分明连戒指都没有戴,已经结束了不是么?而且你无法拒绝我的邀请,因为这是舞会的既定规则。何况,这里毕竟是红家。”
银发猎人沉眼,缓缓舒气。从不远处那双红瞳里,他读出了信任,欣慰之余,自当有所回应。
乐池的演奏家奏响舞曲,盖过了交谈的耳语。方步接右转步,再接开放式自由转步,重心起伏有致的高速旋回掩饰了交谈的面容。
“这样是不会有结果的。玛丽亚,你喜欢的是一缕。我们是不同的,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强调。”
语闭,以重倾斜收拍,俯视少女以示警戒。

自由转并非常见启舞,掌声络绎,赞叹着漂亮的旋影。
红玛丽亚就着身体纵轴偏离垂直,以仿若侧下腰的姿势笑望着对方那与其胞弟一致的淡紫色眼眸。
“哈…但是他不在了。而你…是现存与他最接近的存在…”
她直起腰杆,交错的体位使其不难凑向俯身的猎人颈边。
“呐,零君有没有想过,一缕存活于你之中,如果我能和你对喰,通过血液,我或许可以接触到他。”

后撤步的一瞬,锥生零悠扬抬手,高举过头,将对方扯离身侧。指尖牵引着少女顺时针在舞池间随着自己的线性侧滑步陀螺般毫无停歇地转动。
“不要有下次。那种仅限恋人之间的事,跟你根本不可能发生。”
飘扬的裙摆伞展开来,轻盈翩然,丝缎波浪般舞动,颇具美感。红玛丽亚却在掌声中蹙眉苍白了脸,昏眩中眼前发黑,渐渐感觉失去了平衡。
“很过分哎…零君,我头晕。”

银发猎人将少女转向身后,反手绕过其发顶,以逆时针向斜角的舞池旋转,侧行的滑追步却没有丝毫减小。
“仔细听好了,红。我念及一缕,并不想对你恶语相向。但是你越界了,这是最后的警告。”
望着煞白如纸的脸上那双低落低垂的灰蓝色眼眸,锥生零叹气,歇停旋步,继转为闪电形交叉斜行侧漫步。
为了正告斥责的惩戒而将体弱多病的女孩从舞池转向对角再半拎办拽着转回或许的确是有些残忍了。

“即使是告诫也很温柔。你们的灵魂是相似的,零君对我严厉点比较好,不然我说不定真的会移情于你也说不定。”
然而当那张病态的脸再度抬起来,红玛丽亚依旧看似坚定地注视自己。

银发青年不悦蹙眉,一个臂转强迫性将女孩以展翅亮相的假象伸臂旋甩了出去,紧接着衔接了并步自由转。
好言相劝无效,沉愠令清冷的嗓音渗了寒。
“我过去说过吧,你身体不好,会让我想起小时候的一缕,仅此而已。我的心不在这里,不要浪费精力和时间做些没有意义的事,扼杀它,终止窜苗的可能,否则我会毫不留情让你哭出来的。”

灰蓝色眼瞳瞋大,红玛丽亚抿紧唇,眼眶渐渐湿润了。
“零君生气了么?…有点残酷呢…你变得。简直像是被玖兰枢大人带坏了…”
令少女惊讶的是,严肃许久的猎人柔缓了舞步,悬停着平衡姿望着她,破天荒地笑了。
“那样有什么不好么?”

她轻声干笑了两声…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尚未公之于众的东西。当然,这只可能是对方有意泄露给自己的。
眼角聚集的泪逐渐滑落,被拒绝得很彻底呢。
“对不起…让你不快了。我真的…很想念一缕,可惜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绅士地侧身遮挡泫然欲泣的少女,引领穿花的锁链性变化交叉步,舞程轻盈流畅,飘逸的滑翔舞步牵动气流,风干着面颊的泪痕。
“擦干眼泪继续生存吧,玛丽亚,总还会有更适合你的人出现的。一味寻找与一缕相似的替代品才是对你自身感情的背叛,不是么?而且,谁也取代不了谁…”

一曲终末。锥生零就着俯身行礼的姿势,轻点左胸口。余光与左侧10点钟方向碧玺般赤艳的视线短暂交汇,才再度望向舞伴微哂。
“抱歉,我不适合你,因为这里已经有寄托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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